宋朝时期社会风气和之前相比有几项大的的变化。(具体几项,我也没统计,写了几项就算几项)
谈到社会风气的不同,首先要提的街区、市场的变化。宋时街区的最大特点是,店铺不避开官衙,官衙不赶跑店铺。两者耳鬓厮磨,相映成趣。在现代读者看来,商店与机关、学校、寺庙杂处交错,是司空见惯的事。
可是,历史画卷留下的真迹说明,并非从来就如此。宋之前,却是另一种风貌。先秦以来,我国古代城市基本模式,是一种严密封闭的街区结构。以唐长安、洛阳为例,城内,皇宫被封闭,百来个居民区——坊,三两个商业区——市,又分别用围墙各自封闭起来。白天开放,黄昏关闭。坊与坊之间,有若干条横直大街。大街两边,没有商店,也没有普通的民居。只有三品以上的高级官僚府邸才能临街开门。汉代有临街开门资格的是万户候。走在这些大街上,听不到叫卖,听不到吟诵,当然更听不到打情骂俏。这些城市的形制充分说明,商品交换极为有限。唐代长安就只有东市和西市两个商业市场,而且是只做大半天生意。
商品经济的发展,是决定社会交往发展水平的主要条件。物质交换增多,同样影响精神交流。唐以往的城市中,多数居民,特别是下层居民的生活,相当冷寂。没有交换关系的强烈影响,下层居民难以体验和认识自身价值,只能充当统治阶级的附庸。
北宋时期,坊市制的彻底崩溃使城市从冷漠中走出来。连东京最庄严肃穆的御街(从内城朱雀门到皇城宣德门有条御街,御街中心的御道是皇帝专用)也变得熙熙攘攘,喧闹嘈杂。在北宋最后十多年里,才下令禁止在御廊(相当于人行车马道)中设摊交易,并布设了一道黑漆栏杆,保证车马的通畅。
仁宗时期曾禁止京城所有桥梁上搭盖摊铺,以免妨碍车马同行,可到了北宋后期,完全成了一纸空文。宋朝的皇家园林可以定期向公众开放,这已经够令今人惊叹了,还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,园林里面居然可以让百姓摆摊设点。
商业之发达,令人咋舌。
商业的发达,促进了手工业的发展。宋朝时期,中国传统的“士农工商”的思想影响也开始发生变化。
叶适的门生、学者陈耆卿在《嘉定赤城志》中将工匠与士看作是平等的,肯定了工匠对于国家的作用:“古有四民,曰士、曰农、曰工、曰商。士勤于学业,则可以取俸禄,农勤于田亩,则可以聚稼穑。工勤于技巧,则可以易衣食。商勤于贸易,则可以积财货。此四者,皆百姓之本业。自生民以来,未有能易之者也。若能其一,则仰以事父母,俯以育妻子,而终身之事毕矣。”
宋刻本裴松之撰《三国志注》,版心下留有刻工姓名乙成、李通、牛实、贾琚、屠友、张通、蒋湮、牛宥、杨瑾、李恂、牛智等10多人。这充分说明了对这些工匠劳动成果的认同。
可以说,四大发明的三项出现在宋朝,并不是偶然。还有因为海外贸易发达,宋朝时期水密舱、平衡舵等技术也是世界首创,航海技术的领先也一直保持到明朝。
所以说,并不需要政府做过多的干涉,只要不扯后腿,底层的劳动人民自然而然地会适应时代发展,做出更新改进。英国工业革命的发端就是珍妮机,也是纯技术性的。任由中国手工作坊发展下去,没有可能不产生类似珍妮机这样的东西。
可是之后的明朝却大不一样,除了极度抑商,对手工业管制也是丝毫不留情。入明以后,严格的匠籍制度规定匠不离局、匠役永充,凡被编入匠籍的工匠,世代不得脱籍,这些规定使得工匠的地位又大大下降。试想,一个社会如果工匠没有地位,工匠的自我意识就会丧失,其职业精神、创新精神焉在?遑论工匠精神!事实上,也正是这样。《大明会典》记载,“诸色工匠,多有逃逸”。
(不好意思,想到宋朝的发展被打断,情绪上有些影响,吐槽了一下)
转回到工商人士身份认知上的话题。宴殊选择富弼为婿时,富家并不是高官大族。富弼选择冯京为婿时,冯家只是一个商贾,更无政治地位。曾在南宋孝宗、光宗、宁宗三朝当过丞相的留正,就与泉州大海商王元懋结为姻亲。
北宋末年,士农工商的界限逐渐被打破,工匠也可以登堂入室,更多从事工商贸易活动出身的开始成为士大夫。徽宗时期的宰相李邦彦就是银匠出身。“错把冯京当马凉”中的冯京也是以商人出身身份登上相位。南宋取士更不受出身门第的限制,这从制度上有利于工匠地位的提升。
难怪《剑桥中国史》中这样评述:到了晚宋,已产生一个富裕、自觉并对自己鲜明特征和特殊文化有强烈意识的城市中产阶级。同时,以前富商和士大夫之间不可逾越的社会障碍开始崩溃。
近代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条件到晚宋时期已经成熟。
宋代城市经济充分发展,拥有一定闲暇的中下层市民多了起来。风靡于宋代城市的瓦子勾栏是大众娱乐新潮的主要标志。《东京梦华录》行文所及,北宋东京的瓦子至少有9座。南宋临安,瓦子更多。据《武林旧事》与《南宋市肆记》所载,临安城内外共有瓦子23座。西湖老人《繁盛录》则说共有25座。
瓦子,是一种综合性的商业娱乐中心。某些瓦舍中有酒楼、饮食店,还有卖药、卜卦、剃剪、纸画以及赌博等多种经营活动。一般一个瓦子有好几座甚至十多座勾栏。勾栏是市井中间固定的演出场地,也就是今天所称的剧场。
宋代的勾栏经理人已经十分重视商业宣传。里里外外有不少宣传装饰,勾栏门口贴满了招子、纸榜、帐额,这些都是宣传广告,一般书写节目名称、演出时间以及主要演员等。现在剧场外的挂牌宣传就源于此。宋代的勾栏,是历史上最早出现于市井中的商业剧场。它与古希腊雅典的露天剧场相比,有很大的不同。古希腊的戏剧,直接服务于奴隶主,有鲜明的政治烙印,每年三四月的戏剧节,为了鼓励公民看戏,政府甚至发给观众津贴。宋代勾栏的商业性演出,却是完全为了满足城市居民的消遣娱乐。(参见唐文标《中国古代戏剧史》)
勾栏的出现,是艺术史上的一个重大突破。它标志着文化艺术演出不再囿禁于宫廷、寺院与豪门府邸。艺术,开始拥抱大众
皇家与达官有时也要换换口味。仁宗招民间艺人为皇家供奉,每天要听他们说一桩新鲜事。(见于《七修类稿》)南宋高宗当了太上皇,也经常看通俗文艺演出。被他召进宫的名艺人有:讲史的,宋代、强氏;小说,史亚美;说经,陆妙静、陈妙慧;影戏,王润卿;队戏,李瑞娘…
音乐以及舞蹈是先秦以来的传统艺术,统治者郑重其事地把它们应用于庄重肃穆的朝会、祭祀以及其他典礼之中,作为神圣的政治装饰。这样音乐叫“雅乐”,演奏雅乐的任务由国家专门机构完成。它的专业训练很正规,艺术素养也比较高,也网罗了许多高水平人才。
但它毕竟是个官办的艺术机构,总不如市井艺人那样能够自由地呼吸大众社会的新鲜空气。当宋朝时期大众文艺蓬勃地发展起来后,承担国家宫廷演出认为的教坊就渐渐失去了生气。宋官方的某些活动,也不得不借助瓦子勾栏的艺人表演。到高宗时期,于绍兴三十一年正式解散了教坊。有关典礼等临时摊派一些民间艺人来承担。国家艺术团的消失,标志着民间艺术赢得了大半个世界。
因此,宋朝时期文艺已经不再是知识分子的专利。“凡有井水处,皆能歌柳词”
宋代舞蹈风行。除了皇家,地方州县的官方集会,也常常有队舞助兴。宋代舞蹈的最主要特点,它开始表现有个性的人物形象以及人物之间的关系。有些舞蹈,故事情节更为明晰。这样的舞蹈已近乎舞剧。配合着音乐、诗歌、宾白、对话、插科打诨,逐渐孕育了我国古代戏剧。
长袖善舞,并不只是少数民族的特征喔。
伴随着文艺生活普及,教育也开始在平民中推广了。
在宋代之前,许多城市没有正规的学校。知识被上层垄断。宋代城市中普遍出现学校,是教育史上一个发展的里程碑。教育蓬勃发展是必须有比较丰厚的物质基础,某种意义上说,是社会发展的晴雨表。
《宋会要稿》:“天下诸县皆置学”,形成历史上第一个遍布于县以上城市的官学网络。官学学生全部享受公费补助,由官府供养。但全国没有统一标准,视各地各校财力大小而定。如北宋末年,余杭县学的补助,学生每人每天大米2升,钱24文。当时,太学每月补助超过1240文。凡州学入贡上京城太学的,路上食宿开支,可以报销。徽宗时期,“于各乡村城
市教导童稚”,更广泛地开办了小学。
不仅官学,私立学校也如雨后春笋,大量涌现。在教育史上大方光彩的书院,也在宋兴起。
私人办的小学,一般不过三五十人,甚至有只教十来个蒙童的,供给常不足。而教学好、声望高的,可能多达数百人。苏东坡说他8岁入学,老师是道士张易简,学生将近100人。(见于《东坡志林》)而两宋之际的名臣叶梦得,也是一位饱学之士,读的却是简陋的私学,在《石林遣书》、《避暑录话》里追述过儿时读书时的情景,十分生动。虽然简陋,叶梦得说,先生教他背诵的《六经》,一生受用不浅。在这些茅屋小学中,也确实出过一些人才,有的在政坛、文坛上声名大振。秦桧早年也做过童子师,仰束脩自给。他感叹说“若得水田三百亩,这番不做猢狲王”。(见于《坚瓠集》)
苏轼《谢范舍人书》:“释耒耜而执笔砚,十室而九。”《止斋集》:“家家诵诗书”。《吴郡图经续记》:“自本朝承平,民颇饶泽,垂髫之儿,皆知翰墨”《淳熙三山志》:福州“城里人家半读书”。《都城纪胜》记载,临安城内外,几乎每个里巷都有一二所乡校。这些诗词都是当时教育普及的生动写照
同时,宋朝女性相当广泛地参加文化学习,接受知识教育。有宋一代,李清照、朱淑真这些大才女,光彩照人,自不必说。像阮逸之女、蔣兴祖之女、徐宝君之妻都留下一些上乘作品,至今仍闪烁着她们智慧的灵光。王安石一家,其妻、其妹、其女、其侄女也都是善于文字的闺秀。这等能文工诗的妇女,不仅在社会上层,社会下层也屡见不鲜。一位驿卒的女儿留:下了“一枕凄凉眠不得,挑灯起作感秋诗”的句子,可见写诗成了她生活一种重要组成部分。
宋太学明文取消了对中下阶层入学的限制,是贵族化向平民化的一次重大变革。北宋末年,太学规模达3800多人。同样,州县官学的招生也一概不论出身。《武溪集》:“凡士大夫、庶人之子为俊士者皆许游鄢”。担任过南剑州州学和嘉兴府府学教授的汤千锐说得更明白“即使是胥吏和市井工商的子弟,只要有培养前途的,都收进学校,并亲自为他们讲授经史”(见于《真文忠集》)
除了太学,还有医学、算学、天文等专科学校。数学宋元四大家的研究成果无疑代表了当时世界数学的巅峰。
许多工农之家、商贾之家以及其他下层人户,也都把学习文化作为子女竞争于社会的一个重要手段。北宋,江东余干县有个制帽匠,徙居绕州城后,经常接触州学那些读书人,十分仰慕。于是督促儿子吴任钩发奋读书,以后可以奔个锦绣前程。近邻的史老是一个坐贾,同样敬重读书人,便将女儿许配给吴家,把希望寄托在女婿身上。吴任钩经过苦读,终于登第,最后做到“提举江西常平”。
宋时绝对不是把知识的价值囿限于对政治权力的追逐。文化知识在社会生活各方面的实用价值,是促使中下层社会普遍读书的更大动力。否则,怎么连临安城里一个大叫花头子的女儿也饱读诗书、学会写诗呢?那年月,妇女是无权参加科举考试的。
其实,宋朝还有许多和以前或以后朝代不同的地方,实在罗列不完。总而言之,当时社会发生变化的影响几乎不亚于西方文艺复兴对欧洲的影响。宋朝也被很多史学家称为中国的文艺复兴时代。同时,很多史学家认为宋代是中国近世代的开始。这些观点,我就不一一罗列了。只可惜,后来被打断了。
【宋朝对外高额“岁贡”,破坏了家庭社会稳定基础!】
宋朝是一个道德沦丧、男盗女娼的社会。男盗的原因,宋朝从公元960年建国,不但没有平均土地,反而“杯酒释兵权”,造就了一大批豪强“地主阶级”。土地高度集中,绝大多数人男人没有土地,只能给人做长工。遇到灾年荒年,没有土地的男人们只能“为匪为盗”。
宋朝“抑武扬文”的特殊政治体制,打造了“重文轻武”的畸形社会。一方面对“知识分子”的相对开明,大幅提高了读书人的社会地位。自私的地主文人阶层,他们不关心国家民族的利益,只关心自己的利益。另一方面,受到压制的军人们只能忍气吞声,带兵权和练兵权分离的军事体制,使得宋朝的军队没有多少战斗力,在对外战争中北宋屡屡失败。
1004年的澶渊之盟,1038年的西夏合议,迫使北宋对辽和西夏称臣纳贡。北宋每年给辽和西夏30万两白银、25万匹绢(折合白银150万两),是一个承重的经济负担,占到北宋年财政收入的五分之一。南宋杀害岳飞以后的“宋金合议”,南宋向金国称儿子,岁币25万两、绢25万匹(折合白银150万两)。这些巨额的对外“岁贡”,全部转嫁到人民的头上。
宋朝(北宋)从建国初期,就伴随着大规模的农民起义。公元993年,土地兼并和高额贸易税,逼反失去土地的农民(茶农),爆发了规模浩大的王小波、李顺起义,提出了“均贫富”的政治纲领,建立了“大蜀”政权。南宋初年在太湖流域爆发了“钟相、杨幺”起义,更进一步提出“等贵贱、均贫富”。300年的宋朝,从开始到灭亡,爆发了数百次人民起义。
宋朝丧失了河西走廊之后,“丝绸之路”贸易完全掌握在辽和西夏的手里。对外贸易的拳头产品丝绸(绢),每年25万匹进贡给辽和西夏,辽和西夏拿这些白得的丝绸,运到中亚做国际贸易。一匹绢在中原价值六七两白银,一匹绢运到中亚就变成了六七两金子,阿拉伯商人把绢再转运到欧洲,就变成了“一两金子一两绢”。
宋朝丧失了丝绸的贸易权之后,就完全变成了免费的国际“丝绸”加工厂。宋朝的富庶和繁荣是一种表面现象,暗藏着诸多的矛盾和危机。宋朝的虚假繁荣,最终导致财政破产,不得不启用王安石变法。王安石变法触动地主文人阶层的利益,司马光废除了王安石变法,直接导致宋朝全面“经济危机”,北宋末期大量拖欠官员和军队的工资,盗贼遍地和各种民众起义,才是宋朝的真实写照。
在宋朝文人嫖风是时尚,宋朝的诗人文豪们大都“纳妾嫖妓”,很多文人还以身作则的“乱伦”,比如苏东坡“扒灰”乱搞儿媳妇,伪圣人朱熹都祸害到了孙女的身上。正是由于文豪大儒们带头干有违反道德底线的事情,社会风气日渐堕落。妇女的享乐思想,更是火上浇油,严重破坏社会细胞家庭的稳定。
宋朝的“女娼”是一种普遍现象,“嫁汉吃饭”思想是女人的生存之道,这是无可厚非的。大唐开放之风,解放了妇女思想。大唐之富庶,又更加激励了妇女解放,妇女思想的过渡解放,最终演变为“不健康的腐化堕落”。当发展到宋朝的时候,虚假繁荣的宋朝社会,不能满足大多数妇女的“物质欲望”时,“笑贫不笑娼”成了很多妇女的人生格言。
《水浒传》揭示了真实的宋朝社会道德面貌,因为妇女出轨而逼迫男人犯罪造反的案例,在《水浒传》中比比皆是。仅梁山军方面,林冲是因为高衙内想霸占美貌的张贞娘而被逼上梁山的;武松是因为嫂子潘金莲出轨而杀人的;宋江是因为阎婆惜出轨要挟而杀了阎婆惜的;杨雄和石秀是因为杀了纵欲“性快乐”的潘巧云而上梁山的;卢俊义的老婆贾氏出轨,和奸夫管家李固一起陷害卢俊义。
梁山军108将,一大半是娶不到老婆的光棍,女人们宁愿给富人做妾,也不愿意嫁给穷汉。
而有老婆的梁山好汉仅仅三四十人,而老婆出轨的比例之高,并非是奇谈怪论,这是宋朝社会风气很坏,“男盗女娼”的真实写照。在《水浒传》中,到处是开黑店的,比如菜园子张青和孙二娘;到处是打家劫舍的,比如李鬼夫妻二人;强抢民女者大有人在,山贼周通就是典型人物……
宋朝的虚假繁荣和道德沦丧,诱导享乐思想的妇女们出轨,女人的大面积出轨,造成大面积家庭的破产,家庭的不稳定又冲击社会不稳定。乱伦的伪圣人朱熹,自己不能以身作则,带动社会风气好转,竟然借助《程朱理学》,把“三从四德”的精神枷锁强加在妇女身上,更丧心病狂地给女人裹脚,摧残妇女的身体。